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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俸粗糙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眼含泪水的回到了屋子里,陆清酒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道他却把剩下的凉虾捧起来一口气给干了,还给陆清酒点了个赞:“大兄弟,你手艺真好。”
陆清酒:“……朋友,你还好吧?”
水俸说:“没事,死不了。”
白月狐懒懒道:“不用管他,他都习惯了。”
水俸果然都习惯了,这对于常人来说十分痛苦的事,他却很快恢复了状态,喝完凉虾后一抹嘴,和白月狐道:“月狐啊,咱们出去商量商量呗。”
白月狐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月狐。”水俸道,“你就帮帮我嘛。”
白月狐看着水俸,并不说话,但他的神情已经给了水俸答案,水俸还欲再劝,却听到白月狐冷冷的问了句:“你还要这样多久?”
水俸:“……”
白月狐道:“你没烦,我烦了。”
水俸张口欲言,但似乎又注意到坐在旁边的陆清酒和尹寻,他道:“我们换个地方说。”
白月狐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和水俸离开了房间,去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另外寻了个地方,开始说私事。
“你说这个人和白月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尹寻小声的问陆清酒。
“不知道。”陆清酒道,“可能是他朋友吧。”看两人交谈时的神态,似乎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只是不知道这人找上门来是为了什么事,而白月狐又是那般态度。不过从水俸的语调上看来,他应该也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白月狐和水俸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直到太阳快下山了,两人似乎才勉强达成共识。
重新回到屋子里的白月狐脸上带着些许不愉,显然和水俸的交流并不愉快。水俸的眸子里也没了笑意,反而多了一种陆清酒看不懂的复杂。然而这复杂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便被惯有的笑容掩盖。
“哎呀,晚上你们吃什么呀。”水俸道,“白月狐,就让我蹭个晚饭嘛。”
白月狐没说话,直接起身往外走,水俸见状哈哈大笑,露出嘴里还缺了一半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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