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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中研究了一两分钟,凌澈道:“头低一点,不要乱动。”
命令完,他抓起许棠舟刚才用来围脖子的衣服扔过去,准确无误地把摄像头盖住了。
画面顿时一片漆黑,八卦的工作人员:“……”
许棠舟已经乖乖地自动把头低了下去,他看不见凌澈的表情,心却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是在紧张吗?还是终觉也察觉到道最脆弱的地方展示给凌澈看,有所不妥?
凌澈撕开包装,却迟迟没有动作。
许棠舟睫毛轻轻地抖了一下,贴个腺体贴而已,为什么气氛有点奇怪?
殊不知,凌澈的眸色已经变深了。
他眼前这段细长白皙的脖颈因为低头的动作微微凸起颈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完好无暇。
没有咬痕。
干净得都有些刺眼了。
凌澈终于确认了这一点,许棠舟曾经属于过别人的印记真的已经被彻底清除,再也看不见任何Alpha曾标记过他的蛛丝马迹。
不记得有多少次,他试图在这里找到一个名为腺体的器官,却终究无果——而现在,它就在在那层干净柔嫩的皮肤下极轻微地鼓起,提示他,它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只要咬一口,只要刺破那皮肤,就能将Alpha的信息素完全注入腺体,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完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明明许棠舟什么也没做,光是这样一截再寻常不过的脖颈,就好像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有点疯狂的、暴虐的东西,深深刻于Alpha的骨子里,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眼中的Omega真的很脆弱。
若是契合度足够,Omega从生理上根本无法拒绝Alpha的求欢,轻易便能被彻底标记占有,无论他们心理上是否自愿,生理上都抵抗不了。
所以不怪凌澈有偏见,Omega无法控制自己是科学事实。
但是许棠舟回来了。
洗去标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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