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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阿白?”
“没……没有……没什么……”
身体酸软得几乎要化开,血一跳一跳的冲着太阳穴,几乎所有的意志都被用来跟情欲斗争,但是很快就节节败退,完全不堪一击。
袁城强行把他拎出来,拍拍他的脸:“你是发烧才造成体温上升,还是其他什么?”
朗白漂亮的眼珠仿佛蕴着一汪水,朦朦胧胧看着自己的父亲,只能喘息着,却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袁城几乎要用尽所有的克制力才能勉强保持清醒:“你……难道你喝了那碗鹿血?”
朗白已经完全没办法理解父亲在说什么,他只能徒劳的去推袁城:“你出去……出去……”
袁城站起身,但是走不开。
“出去……”朗白皱着眉,深深埋着头,但是脸上的神情混杂着痛苦和媚意,让人完全挪不开眼睛,“爸爸,求求你……”
袁城几乎要被这一声爸爸叫得丧失理智。朗白半个上身光裸着,上衣勉强挂在手肘上,那样子简直让人忍不住想犯罪。虽然知道这是趁人之危,但是如果做正人君子的话,恐怕一辈子都只能绝望吧?
“别怕,爸爸在这里。”袁城轻柔的把朗白搂到自己怀里,顺势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动作非常缓慢而温柔,以至于朗白挣脱不得,又羞又愧,几乎要哭出来。
“别哭,爸爸不欺负你。”袁城亲吻着小儿子细嫩的唇角,与此同时一只手轻巧的解开了朗白的腰带,然后滑进衣底,触碰到少年那个已经开始精神起来的器官。袁城手上带着粗糙的枪茧,几乎在触摸的刹那间朗白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勃起的东西也更加热情的挺立了起来。
这一切都强烈冲击着少年敏感的神经,快感就像小蛇一样游遍全身,随之带来极端的羞辱感,朗白紧紧咬着牙,不愿发出一点声音,但是泪水也紧接着滚滚而下。
做父亲的还刻意用言语撩拨:“舒服吗?刺激得哭了,嗯?”
朗白猛地转过头,一口咬住了父亲肌肉坚实的肩膀。不过欲望之中的力气实在微乎其微,反而让袁城变本加厉的重重几下,紧接着朗白就战栗着猝不及防的喷发了出来。
袁城声音低沉的笑了一下,有条不紊退下朗白的长裤。朗白恍惚间本能的想阻止,袁城把手往他眼前一晃:“看见没?你的东西。攒得挺多的嘛,两年来根本没怎么发泄过吧。”
羞耻这样明显以至于朗白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把头转向一边。袁城又笑了起来,亲吻着他的眼睫:“你有什么好怕的。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
也许是第一次实在发泄得太仓促了,也许是鹿血的作用太过明显,情欲第二次燃烧起来竟然比第一次还要猛烈。即将登上高潮的时候袁城突然停下了动作,朗白浑浑噩噩之中难耐的呻吟起来:“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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