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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心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左顾右盼不说话。
陆业征走着就停了,看着程展心的头顶,拉着他转了个方向:“下午请假去我家里挂水。”
“对对,还是去阿业家里好。”莫之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业征和程展心突然之间看上去很熟,但还是很赞成陆业征的说法。
程展心也没反抗,跟着陆业征往校门口走。
齐穹在后面叫住了他:“心心。”
程展心转过身去看他。
齐穹孤单单站着,手里好像还留着程展心热烫的体温一样,他看着程展心对陆业征的态度,心突然像被什么捏紧了一般,没来由地紧张。
程展心从来是不动声色的,他早熟而漠然,像一个坚硬紧闭的蚌,怎么打他骂他,都休想要他有表情。
程展心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但齐穹一眼就看出来了,程展心对这个国高部的,跟对别人不一样。
见齐穹不说话,程展心问他:“还有事吗?”
齐穹张了张嘴,说:“我爸那天说,想资助你上大学。”
程展心和他对视着,“哦”了一声。
“你要吗?”齐穹说。
程展心说:“我不要。”
二月天气还是冷,但程展心的话更冷,他对齐穹说:“我不想再帮你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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