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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宁咎抱着人,手环到了他的上腹,轻轻帮他揉着,唯有这个时候宁主任才小意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他将下巴放在阎云舟的肩膀上,闷闷出声: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还给我了,王爷怎么这么小气。”
饭后阎云舟的精神差些,被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话才歪了一下头,贴了贴宁咎的脸:
“我努力,下顿多吃些。”
宁咎舍不得,这几年来,阎云舟的身体已经好了好多,哪怕是冬天不免会染上风寒,但是也是几副药就好了。
像今年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都是因为他去了北境,若是天天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必不会这样:
“我就不该去北境,我告诉你啊,以后冬天你再不许叫我去这儿去哪的了。”
果然一瞬间,宁主任的内耗就变成了对自家王爷的吐槽,很显然阎云舟已经十分习惯他的倒打一耙。
所以丝毫都没有详细和他分辨的意思,反而是立刻便认了下来:
“是,谨遵侯爷的吩咐。”
阎云舟越是事事纵着他,宁咎就越是心里心疼的紧,在那人的鬓边蹭了又蹭,想说让他赶紧好起来,却又怕这人心思重有什么心理压力,反而不好,所以将话都憋了回去,只是抱着人腻腻歪歪的。
一会儿蹭蹭这里,一会儿揉揉那里的,过了半晌一只不同于往常冰凉的手便擒住了他,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老实一会儿。”
宁咎立马止住了动作,眼睛还瞄了一眼那个敏感的位置。
这些天连日的落雪,每天晨起的时候院子里都是一地的一层松棉的雪,阎云舟养了七八天本已经有些见好,却在一日晚上忽然心口心悸抽痛,唿吸困难,霎时间便是大汗淋漓,人竟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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