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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岳看了天和一眼,闻天衡抬手,出示他的手环:“因为它?现在世界上能做出来的人,应该一只手能数得过来吧?”
天和:“不,当然不是,因为看着你的时候,我会觉得血液深处有种共鸣,所以知道这个人就是你。”
闻天衡似乎在思考。
天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和关越的感情,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觉得不舒服,我们暂时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闻天衡说:“宝宝,你老实说,是不是关越强迫你,才做出这种事的?”
天和:“没有!”
“大哥,”闻天岳说,“你到底听没听懂宝宝的话?你是不是搞研究搞得脑子轴了?”
闻天衡说:“我不像你们人精!说话藏着掖着,有什么暗示,麻烦明说行不行?”
闻天岳拿了大哥的烟,自己点了根。天和心想算了,交给你吧,起身去和关越一起洗碗。
关越把吃剩的小菜放在一个盘子里,看了天和一眼,天和实在没办法,找出保鲜纸,收进冰箱里。
“大哥,平心而论一下,”闻天岳说,“你一走就是二十年,想回家,现在问题出在,我们认不认你当大哥!你没资格来管我们,你就没管过我俩……”
“二哥,不要这样!”天和转头。
闻天岳忽然笑道:“哟!怎么?坏人还是二哥全帮你当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些年里,哪次得罪人的事不是我去替你做的?咱们家就是卡拉马佐夫兄弟,老三,拿好你的小天使剧本吧。再插一句,可要让你老公加一百万了!”
闻天衡:“……”
“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知道我们俩相依为命,是怎么熬过来的吗?”闻天岳说,“Epeus从爸爸手里到我手上,你知道我有多焦虑吗?你啥事儿不做,眨眼就消失了二十年,现在我不管你是退休了还是被炒鱿鱼了,倒是知道回来当一家之主,指手画脚了。别的不说,就说关越那小子,宝宝在英国读书那几年,确实是他照顾,那几年里,他离家求学,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伦敦,我在国内拼死拼活地赚家业,你又在哪儿?”
“融资、政府关系,”闻天岳,“和竞争对手拉锯,这些年里,你做什么了没有?回家回家,要不是我们在这儿撑着,这房子还等你回来住?早就改换主人了吧!哟,你还嘚瑟呢,还会开锁了,进门不被AK爆头,算你命大!”
天和有点听不下去了,关越却示意天和不要插嘴。
闻天岳说:“我们不需要一家之主,大家都是婚生子,成年人,谁也别教训谁,你愿意呢就在这儿住着,不愿意么,真要坚持当大哥教训人,行我们走。我回旧家去,和秋一起生活,他俩真想搬出去,分分钟的事儿,就这样。”
“以及,”闻天岳又道,“现在的一家之主是那个在洗碗的你弟夫,Epeus撑不下去的时候,靠他的钱、他的本事,才活下来的。我虽然不待见他,可他有多大义务帮咱们家?还不是因为宝宝?我劝你稍微尊重尊重人家,你对这个家,没有任何贡献,大伙儿尊敬你,客气一下,你就别太当真了,简直尴尬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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