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低头就能看到被强烈侵犯到血红的穴口被迫吞吐着自己那家伙,这样的刺激让人发狂。萧重涧深吸了一口气,把杨九一把搂起来贴在怀里,重力迫使他的欲望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去,温暖紧致、缠绵吞吐,让人全身都要爆炸的快感刹那间席卷了他。
一些液体渐渐润滑了甬道。萧重涧没有低头。他知道那是血。
这个人——他按着杨九的头,强迫的扳开他因为疼痛而紧紧咬着的牙关,狠狠的亲吻他——很早以前他就一直想这么做了,在这个人和别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无视他存在的时候,只有玩累了才想起来他的时候……他一直想这样,恶狠狠的把他压倒在床上,做到他求饶,做到他下不来床,做到他认清谁才是他应该拥抱亲吻、温顺听话的对象。
然而以前萧重涧从来不敢。他一直扮演着温厚而宽容的长期床伴角色,对于情人的出轨一笑置之,从来不干预杨九的任何事,哪怕眼睁睁看着他转向别人,也只能克制着自己,强迫自己送上宽容的微笑和理解。
因为他知道杨九讨厌什么。他讨厌束缚,讨厌责任,讨厌被羁绊,讨厌有人管东管西、管他和谁上床。
他忍耐了很长时间,以为这样的忍耐总有一天可以得到回报,然而事实给他的,却是更深刻的绝望。
“这么紧?”萧重涧亲吻着杨九扬起的下巴,“很久没做了?”
杨九咬着牙,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没有……让老婆在外边……听活春宫的爱好……”
“她不在。就算在也不关她的事。”
“你个王八蛋……”
萧重涧猛地把自己插到底,“谢谢夸奖。”
朱芮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把她精致的手提包往沙发上一扔,随口问秘书:“先生呢?”
秘书支支吾吾的:“夫人,先生去了楼上……”
朱芮正欣赏自己最新扫货的成果,闻言一愣:“在楼上?干什么?说话说清楚!”
“夫、夫人,先生现在估计不大方便……”
朱芮越想越狐疑,索性把东西一放,扭着高跟鞋往楼上走。秘书匆忙过来拦住她:“哎哟我的夫人啊!现在真是不行!”说着凑过去低语几句:“……不就是和九少在一块儿嘛,先生哪天不在九少门口转两圈……”
朱芮愣在原地,许久脸色由红变青,来回变换了几次,嘴里呼呼的喷着气,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僵硬的往沙发里一坐。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