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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唇边还残留着浓稠的精 液——萧重涧很长时间都没有发泄过了。他大概还有些恶心和眩晕,萧重涧仔细的用外套把他裹起来,然后倒了杯茶来,就着手喂给他。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情?!”杨九咳嗽着责问。
萧重涧的表情很无辜:“晨勃,这很正常。”
“你丫个精虫!”
萧重涧低沉的笑起来:“我还真不算是这方面不体谅人的……”
杨九推开他,踉跄了一下站起身来,自己去浴室里漱口,萧重涧想跟过去,但是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差点夹到他的鼻子。
“你害羞什么啊……”萧重涧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自己转身去打电话给香港叫他们来接人。
萧家的飞机从私人机场上起飞的时候,千里之外的B市一家粥铺的顶楼,晨光从破旧的木头窗棂间漏进来,微微的映亮了墙上黑白的像框。三少眼皮动了动,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耳边咿咿呀呀的,那些越剧名伶的女孩子们还在唱。
他这才想起来凌晨迷糊过去的时候忘记叫她们下去了,这些女孩子倒是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的唱到他醒来。
他挥挥手:“下去吧。都赏。”
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孩子们如蒙大赦,飞快的退了下去。
手下弯着腰走进来,无声无息的递上洗漱用具和擦脸的毛巾。一个心腹走进来,恭恭敬敬的递上一个账本。三少随便搁在手里翻了翻,然后啪的一合,冷笑:“叶少生前,真算得上富可敌国,三十五亿随便挥手就送出去了,怕是他都没放在眼里。”
心腹问:“如果叶少真的说好了跟萧家那个堂弟做这笔军火交易,那现在他人尸骨未寒,咱们就悖逆他生前作的决定,是不是太不顾叶少的面子了?”
那青衣男子闻言,也不晓得在想什么,只冷冷的一笑。他抬眼望去,在香火缭绕的晨光朦胧里,暗旧的木质墙板上挂着那副黑白遗照,上边的人有素白的面容安详的脸,顾盼之间眉目奢华。那底下是他昨晚刚洗净了手、熏过了香灰、仔仔细细挑出来供上去的瓜果,他还记得这人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这些细节别人都未必记得,所以别人都难得能把这人伺候好。
三少起身向外走去,“……一个死人,要什么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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