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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没有温常世,只有喻霁,却让他觉得很真实。
喻霁住在海边的一栋大房子里,背着大提琴,喻霁坐在起居室拉大提琴,背对着落地窗,喻霁化了妆,没卸干净,喻霁生气了,躺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喻霁的小腹很平坦,皮肤白而细腻,随着呼吸起伏。
“你知道什么,”喻霁抿着嘴唇,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但还是跟温常世唱反调,“你现在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温常世不和喻霁多做争辩,也没说好听的话。
他没耐性地松开喻霁的手腕,又按着喻霁后颈,强硬地要喻霁附身,跟他接吻。
喻霁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接吻的时候却很害羞。
他贴着温常世的嘴唇,闭着眼睛,脸侧过一些,鼻尖蹭着温常世的脸。喻霁的呼吸里有股暖意,像在沙漠徒步迷路的人终于找回方向,看见终点时,喝的最后一口水。
温常世是不浪漫又唯物的人,最近才明白心跳速度会因情绪改变。
喻霁安静顺从时变慢,喻霁对他笑变快,喻霁按时赴约时变慢,在喻霁对他生气的时候,想到喻霁曾经在病房偷吻他时变快。
温常世越吻越跟以前一样没分寸,喻霁被他咬痛了,睁开眼睛,要起来,被温常世搂住了腰。
喻霁觉得温常世很不要脸,推着他肩膀说:“满天花板都是摄像头。”
“你爸不是关了吗?”温常世没被他推动,在喻霁腰上施压。
喻霁只好面对面坐在温常世腿上,忍受温常世动手动脚,被温常世从下巴吻到耳后,喻霁受不了了,问温常世说:“你怎么要么不碰我,要么就乱来。”
“刚才是气过头了。”温常世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喻霁看着温常世,问他:“你真的觉得她怀我孩子了吗?”
温常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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