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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喜欢你。”
“你不是说,你凝血功能有障碍吗?刚才我咬破了你的嘴唇,你怎么没事?”一想到赵锦辛是为了自己爽而骗他,他就气得浑身发抖。
赵锦辛收紧了手臂,沉声道:“我只是比别人止血慢很多,并不严重,破口小的时候流一会儿血也没大碍,今天换车忘了备凝血酶,其实我刚才……”
“闭嘴!”黎朔咬牙切齿,“赵锦辛,你满嘴谎言,我瞧不起你!放开我!”他用力挣扎起来。
赵锦辛无法,只好放开了他,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撒谎……”
黎朔换了一口气,冷静而淡漠地说:“签完合同,我会在事务所给你找一个对接人,以后所有公事通过他联络。”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钻了进去。
赵锦辛看着出粗车绝尘而去,他轻抚着额头,从唇缝间吐出恶狠狠地两个字:“妈的。”他顿了几秒,又嗤地一声笑了。
黎朔回到家,以为终于能躲开赵锦辛了,结果一进家门,他妈就追问道:“锦辛下午来家里找你了?”
黎朔无奈,只好承认:“嗯,昨天我不舒服,他来看看我。”
黎先生合上手里的书,仔细打量着儿子。
黎朔别他看的发毛:“怎么了爸。”
“你不会是看上锦辛了吧。”黎先生语出惊人。
黎朔皱起眉:“爸,你想什么呢。”他感到背上冷汗直冒。如果换做前天,他爸这样问他,他会怎么回答?当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他不愿意、也不屑于撒谎,所以他多半会承认。如果他一厢情愿地承认了和赵锦辛的“感情”,到头来却发现被狠狠玩儿了一把,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了。
“你看,锦辛长得那么好看,你们这段时间接触很多,看着关系也挺不错的,昨天还……一起跳舞。”黎先生别扭地说,“我们能不多想吗。”
“哎呀,锦辛正好属羊呀。”黎夫人在一旁煞有介事地补充道。
“妈,你那是迷信。”黎朔苦笑道,“爸,你也别瞎想了,我们没事儿,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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