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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裴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听着。
“你走之后,我再也没回过家。我到处找人借钱,把天津那个项目做下来了,然后拼命工作,拼命挣钱,我把我以前不屑用的关系全用上了,我把我以前不愿意做的事全做了,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原炀没有哪里比王晋差,你要是跟了他不要我,就瞎了你的狗眼。”原炀声音颤抖,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顾青裴依然没有说话。这两年来,他的孤独和困惑,他的缺憾和痛苦,又该找谁说呢。
原炀哽咽道:“当时的所有事,都是我欠你的,可是我除了道歉什么也干不了,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我也有能担当的一天,我什么都愿意为你担着,你怎么能就那么走了。”
顾青裴长叹了一口气,“原炀,我不想说这些了。”
追究当初谁欠谁,谁负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有意义的是,他们现在还能抱在一起。
原炀不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顾青裴的脖颈间,深深地呼吸着。他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他们当天晚上没回家,是在顾青裴的午休间睡的。俩人什么也没做,只是相拥入眠,那一觉睡得无比地安稳。
第二天,原炀去见了X行的领导,顾青裴带着财务和法务的几个人开始整理项目资料,以作担保。两个人分两头,一刻不停地忙活着。
公司的几个高层在知道顾青裴要干什么之后,都觉得自己老板疯了,纷纷劝阻。顾青裴为此特意开了个会来说服他们,原因讲得头头是道,当然,他和原炀的私人交际只字不提,最后终于把人心稳了下来。
星期六晚上,顾青裴带着人加班到了九点多。
原炀忙完之后,来公司接他,俩人一起回了顾青裴家。
一进门原炀就把顾青裴按沙发上了,这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利落地脱了顾青裴的衣服,用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
顾青裴紧紧搂着原炀的脖子,随着原炀疯狂的动作在欲海沉浮。
俩人没有过多的语言。就连平时总是喜欢说些臊得人脸红的下流话的原炀,也几乎不出声,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占用、去征服,试图用一切碰触去证明顾青裴真的属于他。
而顾青裴回应的,是彻彻底底的接纳和无法控制地情欲。
俩人不要命的做爱,就好像要在一晚上把过去的两年都补回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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