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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雅之前是我的未婚妻,你却送她珠宝首饰,算怎么回事?想从我手里抢人?”
“没、没啊,我只是想送她一份回国礼物,正好我家矿场开采出了品质不错的原石……”
“好,就算我既往不咎,但现在呢?苓雅刚跟我解除婚约,你就去追求她,不把我放在眼里?”
裴卓重重咽了口唾沫,涉及到自己的心上人,突然就有了勇气:“你对她不好,害她伤心……还不允许我对她好了?”
虞度秋冷笑一声,手臂拦住他脖子,以指为刀,红宝石戒指轻轻划过他颤抖的喉咙:“我们兄弟之间,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你也不缺年轻漂亮的美女倒贴吧?她都快三十了,追到手也玩不了多久,你又不会真的跟她结婚。”
裴卓一愣,紧接着不知突然哪里来的力气,拼了命地奋力挣扎,终于逃脱桎梏,定好型的卷发全乱了,脸涨得通红,像一只快气炸的愤怒小鸟,朝虞度秋低吼:“姓虞的!你、你真以为我怕你?要不是担心苓雅伤心,我他妈早就找人废了你!她那么爱你,你还敢甩了她?没了钱你算什么东西?根本配不上她!垃圾!”
弱小者压抑已久的爆发不容小觑,连虞度秋和纪凛也插不上嘴。
裴卓骂完,狠狠剜他一眼,气冲冲地朝杜家兄妹走去了。
虞度秋对刚才那一番劈头盖脸的痛骂无动于衷,若有所思地望着裴卓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在他还算真心的份上,要是能追上苓雅,我包个大红包给他们。”
纪凛很想听听这人口中的“大”能有多大,于是问了出来。
虞度秋促狭道:“反正是你这辈子也赚不到的数字。”
“……”也是嘴贱,非要问。
柏朝:“如果他不真心,你会怎样?”
虞度秋想都没想,捏起自己脖子上的潜在凶器,从左往右一划,真假难辨道:“还用说吗,直接割断他的喉咙。”
纪凛感觉自己的职业素养一再受到挑衅,忍无可忍道:“你特么能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好好的首饰不戴非得戴个凶器,随时随地准备作案吗——”
他话音蓦地刹住,像被人定身了,嘴巴仍半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纪队?”虞度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纪凛呆愣的眼神逐渐放出光,变得透彻、犀利,神态顷刻间从恼火切换为激动,一把抓住虞度秋的手:“卧槽!我或许知道杀死吴敏、黄汉翔的凶器是什么了!”
虞度秋看着他俩交握的手,受宠若惊地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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