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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荔高兴起来,床下她或许不信,但在床上她耳根软,这些哄她的漂亮话她也照单全收,有些任性地说:“那你肯定不行的。”
从开叉的地方溜进去,宋砚眨眨眼说:“我觉得我挺行的。”
温荔捂着裙摆,下意识尖叫了一声。
“太慢了。”让她玩了这么久,宋砚决定将主动权拿回来,“你的腰还没我的手快。”
演员本来就是高收入职业,不至于连两套戏服都赔不起,宋砚很奢侈地物尽其用,旗袍从头到尾都挂在温荔身上,里面的衣服却像蝴蝶落叶一样散落在旁边,她就像是艳色中的极致雪白,犹抱琵琶。
最后旗袍皱到再没法穿,崭新的军装上也全都是白色水渍。
这是哪门子的对戏,亭枫和婠婠虽然台词露骨,但其实两个人都很克制,怕连累方,于是谁也不说爱,身体上是非常纯洁的战友关系,电影里连个床戏都没有。
事后她很不满,然后把她和宋砚意乱情迷,白日荒唐的责任都推卸到宋砚身上,聒噪地指责他没好好看剧本,甚至都不理解亭枫这个人物本身,可以说是很不敬业了。
“我好好看了,也理解了。”宋砚唔了声,懒洋洋地说,“他真能忍。”
温荔捶了下他的胸,严肃道:“喂,不要侮辱角色。”
宋砚抓着她的拳头,掰开她的指尖,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唐佳人以前是不是喜欢你呀?”温荔突然问。
宋砚嗯了声:“是吧。”
好像是被告白过的。
后来唐佳人就出国发展了,两个人也没再联系,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温荔一脸“我就知道”,点点头说:“难怪。”
她原原本本地把自己和唐佳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语气骄傲:“我还反击回去了,我说你平常还叫我honey呢。”
之前在化妆间,宋砚和唐佳人两个人打照面,就差没把“不熟”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温荔又不傻,他这么自觉,她怎么可能还会乱吃醋。
要相信他,当然,更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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