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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井的时候,因为几拨人都来自不同的势力,其中几对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打起来还能解释的通。
可是这一船的人,目的都一样,也是商量好才上船的,小摩擦可以理解,要打要杀的就太过分了吧。
白立彭的叔叔是白尚书,好歹是书香门第,玩牌输不起是一回事,要给大家投毒就太夸张了,劫了船回陆地,他能有好果子吃?刘七的态度也不正常,身为船长好像只想看热闹。
宋映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会不会船上有什么邪祟,或者鲛人在发射什么电波干扰他们。
可是,不对啊,他质问过黎臻只有他俩知道答案的问题。
黎臻回答的很正确,可见就是他本人。
不过,虽然确定是他本人,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一时就是想不到。
明明呼之欲出,却灯下黑似的,就是不能看清楚。
一想到黎臻这厮,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那拳揍轻了,这种王八蛋就该狠狠修理。
说的什么混账话,你特么才是挨干的那个!
正想着,就听有人敲门,他问了几遍是谁,对方也不回答,他便料定是卓明泉,不耐烦的开门,“什么事儿啊?给我看字条罢。”
抬眼一看,却是黎臻,他正恨得牙痒,这家伙就送上门来了。
宋映白没好气的道:“你不是在看守白立彭跟杨洺吗?”
没想到黎臻邪气的一笑,抬手挑了下宋映白的下巴,笑道:“对我的行踪还挺了解,对我这么上心?”说着,闯进了屋内。
宋映白气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白天不是说恩断义绝了吗?你又来干什么?”
黎臻笑眯眯的道:“你这什么口气,听着就跟和离后,驱赶上门的前夫一样。”
“今天是不是没挨够打?”宋映白挽袖子。
“你以前这么凶的吗?不是吧,我以前亲你的时候,你不是挺顺从的么,也没见你反抗。”黎臻说着,步步逼近,本来屋子就没多大地方,他几步就到了宋映白跟前,伸手去抚他的脸颊,声音魅惑的道:“你其实心里是愿意的吧?”
“愿意你妈个头啊!”宋映白踹了他一脚,转身摘下墙上挂着的佩刀:“你再不滚,我就剁了你,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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