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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这么一说,反倒是唤起那日的记忆来。
连带着蛇类的翻滚,皮肉的焦味,百姓的欢呼,都一同想起来了。
他一个妖在这位前日刚亲手杀了一只妖的僧人面前,虽知道那妖是恶妖,但依旧忍不住莫名产生了奇异的兔死狐悲之感。
“总归是生灵,贫僧下手不忍。”
念慈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题。
“薛姑娘在寺中住的可习惯?”
“若是有什么照料不周的,定要告诉僧人。”
他像个宽厚的长辈,娓娓道来。
薛青却兴致不高,只蔫蔫地应着。
今晚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奇诡了。
那奇怪的后山,诡异的巨石,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为什么会从那醒来?
也不知之后是否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真是令人烦心。
两人途经一个禅房时,念慈突然停住脚步。
魂不守舍的薛青没发现他的动作,依旧径直的往前走了两步。
那豆大的雨点再次砸下来,砸到他的面上,才将他砸了个清醒。
怎么突然停住了?
薛青回过神,赶紧转身又躲回念慈撑着的伞下,疑惑地看向停着不动的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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