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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和薛青一同坠入这无可抑制的浪潮中。
更何况他本就对眼前人有着别样的隐秘心思?
他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薛青身上移开,因此也忽略了薛青刚刚一瞬的异样。
法海从袈裟上站起身,将自己的衣襟整了整。
领口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地掩着,似乎一瞬又恢复成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宽大的僧袍下是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狼狈。
他朝洞外走去,“我出去一会。”
可是法海才刚迈开腿,就再次听到身后人的呼唤。
和从小修行,清心寡欲的僧人不同,薛青何时面对过这种东西?
何况身体血脉的缘故让这种影响在他的身上更加放大,摧毁着他的理智,强迫着让他屈服于本能。
这个本能夺取了他的唯一的清醒,让薛青不顾一切地抓住眼前唯一的“配偶”。
“别走。”
薛青恳求。
面前那个逆着光的高大背影僵立住了。
前面的那些简单的触碰根本不够。
就像饮鸩止渴。
虽然确实有成功缓解,短暂压下了一会,但只会让得到甜头的身体产生更强烈的渴望。
已经不满足于前面的触碰,薛青只觉得他此刻需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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