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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照笃定,徐筱对林星星的维护是个人都能看在眼里。
徐筱和整个酒吧都格格不入,当他第一百零八次看到身穿超辣短裤,耳朵上打着十几个耳洞,深蓝色眼影的人路过时,他已经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麻木。
他裹得太严实,除了白皙的脸颊肉露出来,其余都被遮住,徐筱贴在墙上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妄图用阴影挡住一切。
“我眼花了?”叶昭理撑着下巴,他发现有趣的一幕,底下的人像蜗牛。
旁边想讨好他的人纷纷涌过来,“呦,哪里来的小土包子?”
角落里发出窸窣声,躺在最角落的男人起身,薄薄一层毯子顺着身体下滑,包厢温度开得极低,浓黑的卫衣领口敞开,锁骨内陷。
他用手拨开长黑的碎发,桀骜的眉骨,薄唇唇色淡。
散发着漠然气质,他淡淡看过来,最先讲话的人脸色一变,立即捂住嘴。
他们谁也不敢惹顾景明,如果说顾家就是精神病院,那他就是疯得最厉害的,被烧毁的顾家老宅就是个证据。
高中被他父亲下放到南方,本以为会被剥夺顾家继承人的位置,没想到后来竟也无事回来。
这祖宗来,他们本还抱着能搭上线的妄想,谁想他一到包厢,毯子一裹,就睡在角落。
平时玩得一个比一个花的少爷小姐们,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这尊佛。
“顾二,给你看个好玩的,猜猜他是来做什么的?”
叶昭理花衬衫松开最顶上的几颗扣子,浪荡。
活像花孔雀。
顾景明淡淡看去,他眯起双眸,眼熟,不对,在挪动的团子就是昨晚给他发擦.边照片的小蠢货舍友。
他所在的包厢在最高层,三楼的,同样在注视的江轻照也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顾景明自然不会单纯认为,徐筱单纯想来体验酒吧,又恰好和江轻照约在同一个包厢。
他本就穿了一身黑,脸黑下去,整个人散发着死亡的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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