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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陆嘉川解皮带的声音,然后,西装裤被扔到床下,金属皮带扣砸向地板,“咚”的一声。
黑暗会使人紧张,祝以临浑身细胞屏息以待,不知道接下来施加给他的会是一种什么力度的“折磨”。
在一起久了,陆嘉川的功力越发精湛,折腾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总能把他弄到崩溃。
他反应越大,陆嘉川越满足,仿佛只有把他逼到崩溃求饶,这一夜才算圆满,否则都不尽兴。
今天也一样。
陆嘉川重新贴近,湿润的唇咬住他的耳朵:“——我要开始了,哥哥。”
……
……
......
这一口咬得重,痛觉和快感相互叠加,祝以临猛地一颤,被捆绑的手腕随身躯的颤抖勒得更紧,他在失明中仰起头,脖颈的曲线绷出一道白皙泛红的弧度,美丽,脆弱,任人宰割,那么罕见。
陆嘉川立刻硬了,两手近乎粗暴地扒开祝以临的睡衣,把他脱光,露出那一段陆嘉川曾经摸过无数次的腰,臀,以及修长的腿。
“你瘦了,是不是在剧组吃不好?”
“瘦了吗?”祝以临没感觉到。
陆嘉川声露不满:“我一摸就知道你少了几两肉。”
他的手滑过祝以临的肚脐,在他的腰和臀之间凹下的线条处打转,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手法时轻时重,动作又慢,祝以临被弄得浑身发痒,敏感得受不了。
陆嘉川在他身上好一通作乱,摸够了,感觉心里那股急切的火暂时得到纾解,才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润滑剂。
禁欲三个月,祝以临也憋得够呛,他心里和陆嘉川一样急迫,早就做好准备了,身体却由于太久没被进入紧得有些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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