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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薄灯刚要回答,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下边的动静。
原本正襟危坐的三个人站了起来,一人举着一块白布,正跳着脚,朝他死命摇晃。见他终于注意到,急忙把布展平,拼了老命地伸长胳膊往仇薄灯眼里凑,上面用蛇牙蘸了蛇血各自写了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连起来是:
活!命!啊!
见仇薄灯瞥到,他们又把布一翻,背面居然也写了字:
说!好!话!
仇薄灯:……
不用想,肯定是左月生这个死胖子出的馊主意。
察觉到了仇薄灯微妙的沉默,祝师终于转头把目光分给下边另外三个人。
他一转头,左月生他们瞬间麻溜地把布一裹,塞袖子里,一个比一个站得笔直肃然。
祝师大抵也觉得下边的三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入目,很快地又把目光移了回来。
看了看死命招手又是比划脖子又是吐舌头的三个蠢货,上下两辈子加起来,就不知道好话是什么话的仇大少爷思考了片刻,把自己的左手放到祝师面前。
对着那双安静的银灰色眼眸,仇薄灯把腕上的夔龙镯向下移,露出素净的肌肤上一圈淡淡红痕。
“红了,你捏的。”
他坦坦荡荡地登鼻上脸,得寸进尺得天经地义。
“要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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