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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想象你跟我吗?”任燚再度靠近,用鼻尖蹭了蹭宫应弦的鼻尖。
宫应弦两手抓紧了扶手,心跳快得仿佛要破胸而出,他浑身血液沸腾,燥热不已,他从未如此紧张过,任燚的温度,任燚的眼神,任燚的气味,任燚的口吻,任燚的一切一切,彻底侵蚀了他的神经,让他阵阵地晕眩。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意乱情迷。
任燚低笑一声:“你敢吗?”
宫应弦的喉结上下滑动,额上渗出了细汗。他为自己此刻的表现感到丢脸,这简直是坐实了任燚所说——他羞怯青涩得像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
太丢人了!
任燚再度逼近,四片唇瓣之间的距离,仅剩下一指不到,他满含深情地说:“应弦,我要亲你了。”
随着任燚的欺近,宫应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他并非是逃避,这大概是一种、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心理,越是渴望,反而越是为它的到来而慌乱失措。
宫应弦的后背最终抵上了椅背,无路可退。
而随着宫应弦的后退,任燚眸中的火光也逐渐熄灭了,他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淡淡一笑:“看吧,你根本接受不了。”他说着就要起身。
宫应弦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死死盯着他。
任燚用力拽开了他的手,咬牙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受不了跟我接吻,更不可能受得了更亲密的事,我真不明白你逞这个强是图什么,别再闹了!”言毕,他转身大步离去。
宫应弦的表情有一丝扭曲,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腾地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几步追上前去,一把擒住任燚的肩膀,将其扳过身来,另一只手卡住了那窄窄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世界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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