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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菲特:“……他俩有打起来吗?”这话他听着都觉得火大。“他俩关系不好?也不对啊,如果关系不好,以魏尔伦传言的性格应该早就把他宰了。”
斯图卡:“保罗说话一直是那个调调,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关心。不过嘛,中也是叛逆期,他理解不来。”
阿拉菲特觉得自己也理解不来,他看着中也矜持的绕着一排大马打转,似乎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一只,他道:“如果和他说他顶多只能骑没成年的小马,会生气不?”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因为中也选定一匹红毛的大马后,一个旋身跳上去。他个头小小的,坐得倒是稳当,但这匹马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当下就要将人甩下来。
中也用双腿夹着,发动异能,红马感觉到身上加持的越来越重的力度,开始拼命的挣扎嘶吼,抬起前蹄反抗,但在重得连腿都抬不起之后,才垂头丧气的任由着这个人类待在自己的马背上。
中也得意的朝着二人说:“看吧,我说我会骑马。”
斯图卡解释:“之前他一个叫太宰的朋友带他溜进赛马场,两人还去了后场溜达,迷路后进了马棚,这小子差点被一匹马顶飞,被太宰嘲笑了。”
阿拉菲特咂舌:“这闹脾气还翻旧账的啊?还是和别人的旧账。这真的是你能养出来的小鬼吗?”
也太别扭了。真真是小少爷脾气。
高头大马看起来是很威风,但斯图卡并没有下场,而是看着中也和阿拉菲特在比赛谁的马跑得快。倒不是他不会骑马,在异世界的时候科扎特教过他,那个时代的主要交通工具还是以马为主。
但怎么说呢?马是直肠动物,一边跑一边排泄,就算这个农场是会员制,有钱都不一定进得来,空气中始终徘徊着一种气味,而在伦敦的潮湿气候中发酵后,斯图卡站在旁观席时都忍不住皱着眉头。
“是不喜欢这个气味么?”
斯图卡听到声音,偏头看过去,发声的是站在离他有几米远位置的少年。瘦弱的少年脸色苍白,有些病态,穿得很厚,头上还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白帽。
是不认识的人,斯图卡过来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对方,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
可能是闲着也是闲着,斯图卡确定对方是和自己搭话,道:“可以这么说。你呢?”
“我身体不适,这类运动不适合我。”少年的英语是纯真的伦敦腔,但当他转过脸让斯图卡看清正脸时,俨然是一张非欧洲人的面孔。
——看起来应该有些蒙古利亚人的血统。
斯图卡这么判断着。
少年朝他笑了笑,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离开了这里。斯图卡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在原地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就看到阿拉菲特扛着中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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