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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贺行缺说中了,他穿书之前,是……标准的南方人。
贺行缺继续学他:“年年,真的好明显噢。我第一次见到你,第一次听你说话,就好奇怪,他怎么会一股南方腔嘞?和周围的人一点都不一样耶。”
余年正色道:“你不要在一句话里加这么多语气词啦!”
“年年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耶。”
“……”
余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他平时说话真的很明显吗?
“在医院那天也一样,我一听见年年说话,就确定了,这个就是我的年年。”
余年清了清嗓子,粗着嗓子,试图调整:“很明显吗?这样呢?”
“还是很明显。从刚认识年年的时候,我就在注意了,我发现,不管是多危险的情况,喝汤被烫到,不小心摔倒,就连说梦话,年年都是这个口音。”
“啊?”
“在床上也是这个口音。”
“什么?”
“软乎乎的,实在没办法不注意到。”
“不可能,绝不可能!”余年摆手,“我们现在不就在床上吗?有吗?有吗?”
贺行缺笑了笑,耐心地跟他解释:“我是指在床上,年年被我弄到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时候,也是那个口音。”
余年哽了一下:“不可能……吧……”
怎么忽然跳到深夜话题了?
贺行缺笑着道:“我之前留心听过,确实是这样。”
余年脸蛋红红,转过头,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才十点钟,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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