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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夜回来后径直来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昨夜他已经完成了完全背包的第一题、无向图的第二题,现在只剩下最后这第三题了。
这件事值得他的时间。
……
大约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孙乐知正瘫在员工宿舍里吹着空调,突然收到了教导主任的短信:【你们班的一个新生今天提交了金荷杯的题目,这才是竞赛开始的第二天,你去核实一下情况。这个竞赛是牧教授一直在关心的,就算题目对新生来说太难,但是也不能显得太敷衍啊。】
“?”
孙乐知脑袋懵了一下,连忙回复道:【可能是误操作,我马上去问问。是哪个学生?】
【时夜。】
孙乐知准备出门的脚步就停下了,他觉得自己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别的学生还好,至少他们认同他辅导员的权威;但是这个时夜,实在是令他不知道如何沟通。
想了一阵,孙乐知换了个方向——他决定直接去和时夜的监护人进行沟通。
二十分钟后。
孙乐知很轻地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后,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小心地把门带上。
入目的办公室不算宽敞,但放下了两个红木橱柜,堆了满满的书籍,间杂着不少奖杯;又挤下一张办公桌,上面铺了许多篇文章、报刊与资料,显得颇有些凌乱。
这些书桌、书柜已经有些年头了,因常年使用而盘出了包浆,但因为其上存放的知识,显得厚重而肃穆——正如书桌后坐着的老者。
“牧教授。”孙乐知怀着敬意说,“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孙老师,请坐。”牧江天摘下了自己戴着的老花眼镜,颤巍巍地收进了老衬衫的口袋里,“是时夜这孩子的事情吗?他给你们的教学工作添麻烦啦。”
孙乐知有些拘谨地坐了半个屁股,想了想说:“您看,我知道时夜这个孩子有些特殊,但是他不能完全枉顾学校的规矩,第一天军训就直接翘掉,回到宿舍里不知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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