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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厘焦急得想原地跺脚,她问:“宣传册你扔了吗?”
傅识则:“扔了。”
“算了……”云厘懊恼地刷着手机,鞋跟一下下地靠在地上。
登机后,云厘也如愿以偿地坐在傅识则旁边。
飞机遇到气流连续颠簸,广播里乘务员说了好几次话,云厘的右耳由于气压原因,听不清广播里的声音。
云厘看见机舱外深灰厚重的云层,电闪雷鸣仿若直接落在机上,闪烁的时候惊得她闭眼。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次坐飞机,她没有买航意险。
云厘坐立不安,再加上听不清广播里的声音,她瞅了窗外一眼,还是犹豫着戳了戳傅识则的手臂。
傅识则动了动,将眼罩往上扯了点。
云厘:“飞机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傅识则侧过身,开口说了几个字,云厘只能看见他的唇动了动,却听不清楚。
傅识则重复了几次,见云厘一脸困惑,只好直接贴着她的耳。
云厘没有听清楚话,却感受到了扑在耳上的湿润。
从脖颈往上都在发热。
机舱中的灯暗了下来,座位震颤起伏,轰鸣声在耳蜗环绕。在所有感官都单一的情况下,云厘感觉那温热湿润的气息屡次扑到她右耳上。
扑通、扑通。
心跳加速到它能承受的极致,云厘忍不住别开脸,小声道:“我还是听不见你讲话。”
傅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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