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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了,他立刻切到和云厘的聊天界面。
昨天早上的信息。
云厘:【我弟生病了,我现在回西伏,你能陪我一起回去吗?】
没有新的信息。
“爸,手术晚点做吧。”傅识则抿着唇试图起身。
撑直身体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再度弓成一团。他的身体往一旁侧倒,吊瓶被他扯到地上爆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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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南芜下了大暴雨,黑压压的云闷得人喘不过气。云厘宅在家里,做着她看不懂的题目。
南理工已经开学了,这学期的课比较多,也比较难,第一周的课程她就有些跟不上。
如果傅识则在的话,应该会好很多。
云厘做题做累了,盯着旁边的空座位,发了会呆。
下雨的这两天,云厘没有收到傅识则的微信和电话,她主动发了几条信息,傅识则也没有回。
她心里难受,但也觉得很正常。
就好像,一切就应该这么发展。
傅识则没有来找她,应该是想分手吧。
她不知道一段恋爱走到尽头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她没有试过。
她也没有主动找他。
她好像也有点累了。
云厘吸了吸鼻子,继续做题,她努力地维持自己的生活正常,似乎能欺骗自己,一切都是好的。
杨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云厘正绞尽脑汁在和一道题目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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