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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生气。
可能这些对话过于稀松平常,显得日子好像一直就是这么过的。
此外无他。
“我要做作业了。”姜昀祺没搭理裴辙,转头去纠结because。
“别做了,早点睡。”
裴辙收走姜昀祺作文卷子,“明天飞机上想”,又看了几眼题目,一副领导检查下属的语气:“‘希望图书馆增加电影放映厅’——有那么难吗?”
“……”
姜昀祺抿抿嘴,不和他说话,站起来收拾书包,收拾到一半打开水杯喝了几口水。
有种晾着他的感觉。裴辙知趣补了句:“明天一起想。”
“我自己做。”
姜昀祺从裴辙手里拿回卷子,态度端正:“下下周期末考,裴哥也帮我想?”
裴辙没话说。不过神情上看不出被噎,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模样。
睡觉是一张床睡的,虽然一周“陪睡”期限已过。
相比姜昀祺纠结复杂的心思,裴辙干脆直接,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关了灯就躺下,全程没一句废话。
黑暗无形将一些东西放大。一扇关闭的门从未被注意,现在,门一点点打开,钥匙却不在自己手中。
闭上眼,姜正河就出现在眼前。
不是几个小时前那副独臂阴险的样子,姜昀祺一下看到很多个姜正河,残酷冷笑的,莫测远观的,还有,高声赞许的。
随着训练节奏加快,枪支爆炸声也不断逼近。
姜家似乎陷入某种困境。隔几天就转移的据点,越来越多的人死去,他们急需新鲜血液去执行更惨烈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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