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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忙忙地去了,江原回身将我放在军榻上,我脑中一闪念,挣扎着起来:“糟糕!今天说过要指点裴潜比赛,居然忘了!”
江原笑着提醒我:“你便是记住又如何?”
我大怒:“都是你!”
江原拖过一条毡被,把我按进去:“躺好,等会我再叫人烧一桶热水来。”
“我不洗!”
他狡黠地笑:“可是我要洗,你不妨就在旁边看罢。”
我忍住疼,烦躁地背过身去。
江原挑开军帐帘门,果然命人抬进一只木桶,再过不久,就有小兵哗啦啦往里面加热水。等到加够了,几个小兵告退出去,他扳过我问:“真的不洗么?若是被人看见你身上……”我蒙起头,江原开始脱去外衣,每脱下一件都故意扔到榻上,“凌祭酒,我们赤身相对多次,你还有什么好羞涩的?”
我嗤之以鼻:“下官没有欣赏殿下身体的嗜好。”
江原上前一把掀开我的毡被,将我抱起来,眯眼笑道:“我跟凌祭酒爱好相反,一日不赏,如隔三秋!”他几下扒掉我的衣服,不由分说抱住我踏进冒着热气的澡桶里。
我在水里扑腾着想起身,却被他扣住腰,怎么挣也挣不动。江原咬咬我耳垂,低声道:“这腰再挣就断了,昨天晃了那么久,你不疼么?”
我觉得身上不是发热,分明是在着火,憋了半天道:“要断你先断!”
江原笑得发抖,将我贴向他身上,信口雌黄道:“自己低头看,都没我一半粗,你是女人的腰么?”
我拍他一脸水:“你从头到尾都是女人!”
江原在我两腿间顶了顶,厚颜无耻地转移话题:“我还听人说在水里交和别有一番情趣……”
我抽了一口气,急忙向后缩:“你真下流!”
江原顺势抬起我双腿放在腰间,手指伸到我身下,轻轻地擦洗:“我说下次,不是现在,难道你已经等不及了?”
“没有下次了!”我怒吼。
沐浴过后,我更加无力地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眨。江原一遍遍摸我的额头,神色焦虑起来,向刚刚赶来的凭潮道:“不碍事么?元气没有损伤罢?”
凭潮目光冷静地在我脸上扫了两遍:“回殿下,凌祭酒内力复原不久,其实身体尚待调养,这些日子可能耗费精力过甚,因此难免有些倦怠,易被寒气所袭。最好卧床休息一月,尽量不动用内力,静心休养,可望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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