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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圆了眼,又吃惊又憋气:“你?”
江原冷冰冰地低头看我,面容在颠簸中乱成重叠的幻影,他突然咬住我的唇,舌尖凶狠地侵入。我无处倚靠,只有被他的手臂托住,不住地向上迎合。他手指沿着脊背摸到衣领,狠狠向下扒去,衣服很快褪到腰间,露出光裸的皮肤。
我勉强凝住气息,想要冲开穴道,江原却不肯给我机会。他一边激烈地吻我,一边抬起我双腿,嗤地一声,拉掉了所有衣物。我觉得心脏在狂跳,我想要大骂,可是发不出声音。失去理智般的纠缠,狂奔的战马,这一切如此似曾相识。
他不住地吻我,抚摸我,好像永远没有满足的尽头。终于,江原放开我。我向后仰头,剧烈地咳嗽,喉咙窒息得胀痛。前面是长安雄伟高大的城门,江原用他的金丝披风裹住我,不发一言地朝卫兵扔下令牌,瞬间穿过了城门。
江原冷笑:“凌王殿下,我真的十分想你,叫着这个尊号跟你亲热,大概更有趣味。”
我紧紧咬住牙关,恨声道:“你,你!”
回到东宫寝殿,他把我扔到榻上,十分用力。他开始在我身上四处蹂躏,疯狂得好像要把每一处都据为己有。我止不住地喘息,凝聚不起的内息窜入四肢百骸,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涌出,不断顺着身体滚落。
江原不肯容情,他将我抱起,分开我的双腿,狠狠进入。
我目眦欲裂,咬破了嘴唇。我不知道这感觉是痛还是别的,激荡中,身体空洞无依,整个世界颠倒,仿佛就要跌入万丈悬崖。也许果然如江原说的,什么都不可靠,只有自己争取来的利益才可靠。
不知过了多久,江原停下来静静地看我。他不说话,眼中没有了怒意,却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
他轻轻地把我放回榻上,在我腰间推按。一阵酸麻的感觉过后,他道:“穴道解开了。”
我—丝不挂地躺着,不动,也不愿再说话。江原深深蹙眉:“凌悦,也许我很自私,想全部占有你,无法忍受你心里有别人的影子。越凌王的事,就当一句玩笑罢。”
我冷淡地笑:“我不知道,原来越凌王可以增加你的情趣,那么以前看我在你面前犯傻,你也一定十分得意。”
江原沉默了一会:“是我口不择言。”
我冷漠地翻身,微微蜷起身子,背对他道:“我警告你,宋然的身世十分敏感,一旦被人所知,性命不保。你不要惟利是图,如果对他用反间计,我会千方百计阻止你。”
江原声调立刻阴沉下来:“你这是故意做给我看么?”
我冷笑:“我为什么做给你看?我心里有谁就想保护谁,不做给任何人看。江原,你这个禽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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