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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得到了曾经不敢想的羁绊,何必纠结,更不该贪心。
被薛景带走的时候,他期待自己得到保护;重新回到孟家的时候,他期待自己会得到亲情眷顾;上学之后,他期待自己能交到朋友。
所以,痛苦的来源不是外界,是他的期待。
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也渐渐学会放过自己。
孟厌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后颈。看不清楚临时标记出现的图案,只觉得本就不明显的粉色在渐渐变淡。
温水淋到身上,燥意又在蠢蠢欲动。还是低估了第一次发热期的影响。
或许要侵犯和进入的终身标记是不得不进行了。
在他的认知里,做|爱这件事是alpha单方面的索取与享受,是omega的辛苦与忍耐。
如果对象是纪戎的话,那他是愿意的。
孟厌赤着身子,尽力将头发顺到脑后。
纪戎刚刚在泳池边哄他说,把脸都露出来好看。
信息素依赖症,无所谓,大不了也去切除腺体好了。他已经比那个香草味的omega幸福太多。
左寒做一次收两千,薛海明抽大头,拿到手八百。
那他值多少钱?四百?两百?
可以抵一点债吗?
保持干净,且要主动。他虽然不漂亮,但也可以学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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