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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相处得不多,并不熟悉。
不管是真的看不见,还是无意识不去看,这个回答,赫连筝都非常满意。
她只能看透她一人,说明什么?
说明她们心有灵犀,说明她在乎她,兴许也是喜欢她的。
只是小石妖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赫连筝视线落在膝上那对纤巧的玉足,她的人身当真是无一处不完美,这双脚也生得这样精致好看。赫连筝手掌握住她脚踝,指腹落在足踝关节隆起处,轻轻摩挲着,胸腔里沉沉吐出一口气。她心跳加快,呼吸不稳。
察觉到自身变化,赫连筝蓦地松开手,飞快后撤两步,转身大步逃出了竹屋。
石妖莫名其妙。
好多次了,说着说着话,她突然就神情严肃跳开,然后逃跑,过阵子又满脸痛苦纠结地回来,坐在床边哀怨地看着她。
这人绝对有病!还病得很不轻。
赫连筝一路逃往后山,山顶青石上坐下,远眺苍翠群山,和风拂去心中焦渴,才慢慢、慢慢平静下来。
这很不正常,该如何描述呢,已模糊不清的前尘旧梦中,她日复一日痴仰着、觊觎着那人。
好似爱慕她已久,终于得偿所愿,想呵护她怜惜她,亦存了许多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
人,当然是有前世的,她出生时天地间的异象、手中的宝玉、胸腔跳动的仙心,都足以证明,前世必然有一番特别的造化。
然而前世之事早已随前身化为一坯黄土,因果无处可寻了,为何近来心中又频频感到异样。
难道说,当真是前缘未尽。
还有俟元这个道号,当初为什么很执着要取这两个字呢。
俟为等待,等谁?那只空有一副美貌皮囊,成天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小煤球?
煤球的真身,是目前唯一的线索,赫连筝起身,整理好衣冠,前往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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