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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必说自己还有个书坊能卖了,到时候科考试题、经典释义这类畅销书赚钱自然不在话下,这生意做得过,又是行善积德,名声好,不亏。
许菰在一旁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许莼若是捐现银,无论带上他还是不带上他,他都会被架在火上烤,如今只以靖国公府的名义认捐笔墨纸砚,既实在又清雅,也捎带上他了,无论如何今日这个台阶下得去了,好歹不会丢脸了。
说起来笔墨纸砚似乎不多,但允诺长期供给,累计起来也不是小数。在座这些虽然都是贵公子,却未必能代表家里做这个主开这个口。更不用说还有印教材课本这琐碎事,有印书坊印送,自然比外边买要方便许多。如今许莼情愿长期供给,又必有能干管事专人打理,自然是省下许多麻烦事。
便是谢翡也说不出个不好字,一时众人都笑着赞许,又饮酒一番,然后作诗的作诗,擅画的画画,好歹将今日给应酬过去了。
待到出了山庄回了车上,许菰喝了不少酒,带着些醉意看着许莼,许莼今日穿着不似从前华丽,只简单穿着绛紫袍,一丝纹路绣花都无,身上也只在腰间挂了一枚白玉佩压袍,但通身的气派并不逊色于今日那些皇孙公子,士林学士,今日看他侃侃而谈,丝毫也没有气怯之感。
他忽然恍然发现自己这个印象中一向纨绔风流的二弟,不知何时已仿佛成长成为自己不认识的模样,太学,真的能这么改变人吗?
若是生父许安峰仍在,他作为大房唯一的长子,亦有如此机会荫入国子监,结交达官贵人,是否……也如二弟一般,在王公贵人中应对自如,落落大方,丝毫不卑怯?
而且,人人都知道靖国公府世子有钱,今日许莼不捐银,说出去会不会又被人讥笑?他离开了那被架在火上烤的境地,回忆起来,又有些忐忑不安了。
许莼感觉到大哥看着他,抬眼问道:“大哥怎么了?”
许菰道:“没捐银的话,他们时候会不会宣扬出去,说靖国公府小气?”
许莼满不在意:“小气就小气,最好下次都别请咱们,不好么?横竖大哥你也快离京了,怕什么——现在看着三鼎甲好威风,结果一个月不到状元立刻就被贬谪了,谁知道等你回来,他们又去哪里了。三年又出新的三鼎甲了……咱们读史,也没多少个青史留名的文官是三鼎甲么。”
许菰面上终究有些不安。
许莼又宽慰许菰道:“人若是不想给你面子,鸡蛋也能挑出骨头来。我不捐银子或者捐少了,说我为富不仁小气,我捐,少不得又编排我挥金如土,好名显摆。你忘了上次我请客的事了?这情面给不给,都是看人下菜呢。他们不给我面子,指望我给他们面子呢。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大哥不也说过我交朋友的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么,若是我一毛不拔了,今后不正好冲着钱来的人就少了?也省得你被我带累嘲笑。”
许菰沉默了一会儿,当日觉得满城沸沸扬扬,天大一般的事,如今几个月过去,李梅崖去赈灾回来,许莼入了太学,谢翡等王公贵族一样带着许莼玩,靖国公府毫发无损,还有谁说许莼奢侈请客这事?
这么想来,他心态也微微放平静了些,面色也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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