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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低低地嗯了声。
赵宴平皱眉答道:“什么也不嫌,就是没想过,老太太瞎误会瞎琢磨,你跟她凑什么热闹?”
赵宴平不满老太太瞎撮合,也不满阿娇听风就是雨,为这种破事心事重重睡不着觉。
阿娇听出他的怒气,不敢吭声了,小手倒是还挂在他脖子上,松也不是,不松也别扭。
赵宴平已经没了兴致,草草结束,下床去收拾了。
好好的一桩快活事弄成这样,阿娇更糟心了,可她也不敢翻身,胡思乱想了大半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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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艳阳天。
赵老太太去河边纳凉了,一边纳凉一边与附近住着的老太太们闲聊解闷儿,阿娇一人留在家中。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表妹”。
阿娇心一惊,那声音太过真切,她绝对没有听错!
震惊的时候,那人又喊了一声“表妹”。
是朱时裕!
阿娇一颗心分成了两半,一半如燃起了愤怒之火,一半陷入了恐惧的冰窟窿中,朱时裕怎么敢!万一赵老太太在家,被赵老太太发现朱时裕这样,赵老太太会怎么想?赵老太太再告诉官爷,官爷会信她与朱时裕之间清清白白吗?
愤怒过后,阿娇的第一个念头是不去理会。
可是,朱时裕还在叫她,怕她没听见似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了。
阿娇咬牙,放下针线,走出东屋之前,阿娇扫眼西边的墙壁,那里是官爷挂佩刀的地方,除了一把官爷每日去衙门都要戴上的佩刀,墙上还挂了一把旧刀,一把小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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