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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双手枕在头下,声音低沉言简意赅地讲了起来,第一个案子便是一桩无头命案,受害人不但被砍掉了脑袋,身上也被烧得乱七八糟,单凭尸首无法判断他的来历身份。
赵宴平很欣赏这个案子的破案手法,他是真心也想让阿娇开开眼界。
然而阿娇在他形容完受害人的惨状后,脑袋里的银子铜板跑了,盎然的春意也跑了,只剩一个无头冤鬼。
“官爷你别说了!”阿娇抓紧被子道。
赵宴平一怔。
“官爷你上来,今晚你抱着我睡,我害怕。”阿娇挑开帐子,可怜巴巴地道。
赵宴平失笑,一个案子而已,有什么可怕的,翠娘比她小几岁,都不怕这个。
但赵宴平还是来到了床上。
他刚躺好,阿娇就藤蔓似的缠了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小手还摸了摸他的脸,确认他的脑袋还在。
赵宴平抓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一丝笑:“以后不给你讲案子了。”
阿娇摇头,脸贴着他的胸膛道:“我喜欢听你讲案子,但别讲这种}人的。”
赵宴平:“哪里}人了,不就是……”
“你还说!”阿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因为这个动作,她人也半趴到了赵宴平的身上。
晚风透过纱帐,吹拂着阿娇的一缕发丝从赵宴平脸上扫过,轻轻的痒就像湖面的涟漪,从那一点朝着赵宴平的全身荡漾了开去。
赵宴平的呼吸重了起来。
阿娇也感受到了,掌心下他的薄唇似乎开始发烫。
阿娇本能地想爬下去。
赵宴平的动作更快,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许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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