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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能怎么办呢?
这几天,阿玛沁因为首巫大人的阿尔兰受重伤,愧疚得就差拔刀自尽。为此,成为了最严苛的监督者……他稍微停笔,连喘口气,都要被问的那种……
叹了口气,许则勒将石砚拿去烤火。
阿玛沁一边看,一边好奇地问他,他是怎么认识首巫大人的阿尔兰。
“……他救过你的命吗?”阿玛沁问。
她了解自己的相好。
不是天大的恩情,许则勒那天不至于拼命到这地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原文人——阿玛沁眼中的,即得罪首巫,又冒险战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听到阿玛沁的话,许则勒顿了顿。
片刻,低声说:“是啊。”
阿玛沁等他往下说,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四方志》一开始不是无人问津,只是文坊刚刚将书摆上架的时候,管事想打出点名气,便想邀请白鹿书庄的名儒替他作个小传。结果,名儒草草翻阅一翻,便痛斥“粗鄙不堪。”
又知撰写者世家出身后,勃然大怒。
叱喝:“名门之后,望学出身,作此荒鄙,成何体统!”
自古礼教杀人不用刀。
“体统”二字一出,许则勒这书,直接被判了死刑。直到仇小少爷买了一部,《四方志》一夜传遍东洲。
白鹿书庄的大儒知道后,恼羞成怒,当即撰文大加抨击,言辞激烈非常。他学生众多,顿时演变成一场抨击之风,许则勒一个想不开,差点解裤带上吊……还是仇家小少爷在茶楼听说这件事。
小少爷哪里管他什么大儒不大儒的。
隔空回呛:“胜尔腐言蟲百万,供我溷圊犹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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