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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朝臣们商量着如何操办圣上的生辰才不失隆重时,圣上正绞尽脑汁地试图翻进太傅的房里。
“先生,先生!”萧慎用力拍打着窗户,高声喊道,“先生开窗让我进去啊!”
房内一片寂静。
萧慎急了,转身吼了一嗓子:“向晨,先生在房里吗?”
等等,先生别是又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俊美无俦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如果先生敢再跑一次,这次他一定要将先生抓回来牢牢锁住……
“主人在房里。”向晨抱着剑跳下来,“晚膳后就没出来了。”
萧慎皱了皱眉,“那先生为何不放我进去?”
“大概是……”向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说什么?”萧慎正要追问,却耳尖地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房门前,“先生终于开门了!”
沈青琢气呼呼地瞪着他,“我为什么不开门,你心里没点数吗?”
“怎么了嘛,我又做错什么了……”萧慎一面委屈巴巴地问着,一面不动声色地挤进去,“难道是因为那天夜里——”
房门还开着,沈青琢怕他口无遮拦,急忙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
萧慎无赖地亲了亲柔嫩的手心,瓮声瓮气地笑道:“先生别生气,大不了我让先生欺负回来……”
沈青琢又气又羞,重重一脚踢上房门,甩手往里走,“堂堂一国之主,天天偷翻人窗户,传出去看你面子往哪搁?”
“翻先生的窗子,怎么能叫偷翻呢?”萧慎振振有词地回道,又往先生身后蹭,“先生,我的二十岁生辰快到了,先生打算送我什么生辰礼?”
沈青琢被他蹭得软了下去,低声骂道:“送你一大耳刮子。”
“一个大耳刮子,怎么够?”萧慎亲了亲敏感的耳尖,顺势握住纤纤玉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打完耳刮子,我可以讨要生辰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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