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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怎么对别人,怎么对宁虞那都不关他的事,闭着眼睛能混一天是一天,只要他自己没觉得,那就不存在。
宁予年学着黎淮倒进枕头堆的姿势,握着手机美滋滋往沙发上栽:“你呢,那个网文作者后来找你了吗?”
黎淮没什么煲电话粥的经验,手机举着举着就累了,干脆放到桌上开免提:“刚把开头三万字跟人设大纲发过来,还没看。”
宁予年不禁咂舌:“你还真打算接啊,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她这本又不是抄的,我也不亲自动笔帮她写,怎么叫助纣为虐。”
黎淮不甚在意把文件往后翻了一页,窗外阴凉阴凉的风吹在面上很舒服,混杂山林泥土的芬芳:“她找我,她这个笔名应该就废了。”
宁予年:“为什么?”
黎淮张嘴欲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奇怪自己平白给一个外行人说这些做什么,于是把嘴闭上,言简意赅:“没有为什么。”
宁予年:“?”
宁予年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你赖皮!”
“我赖皮?”
黎淮被这个奇妙的用词气笑了,“我怎么赖皮。”
“我都告诉你我的情况了,你不告诉我你的不就是赖皮!”
“是你自己主动打电话过来跟我汇报的,我又没求你。”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感兴趣才、啊那我不管,你这个人不讲规矩,就是赖皮。”
“我什么时候就跟你有规矩了?”
宁予年正想继续,就听电话那头忽得传来一声轻轻的水啧响。
宁予年顿时静了。他虽然不热衷这项运动,但还不至于听不出这是接吻的声音。
宁虞原本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看书,兼偷听黎淮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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