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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伸缩的木门,白天天气好的时候敞开,阳光透过顶上的藤架照进来,吹风喝茶赏花,等到晚上关门,闲谈焚香品茗。
屋子里两位“警官”看起来年纪都不过三十出头,穿着非常朴素,朴素到和周身豪宅的装潢格格不入。
其中一个斯斯文文戴着眼镜,另一个个子高高随性明朗,哪怕看见他们进来,也要把桌上捻起喂到一半的点心继续放进嘴里。
斯文那个看得欲言又止,想说又不好说。
高个那个则无知无觉搓了下手上的点心渣,拇指、食指简单在餐盘旁边的帕子上揪了一下,便起身同宁予年握手:
“宁予年宁总?幸会。”
宁予年丝毫不介意他沾过油渍的手指,得体应下:“二位警官久等,这么晚还辛苦加班。”
但那人完全不接茬,松手便将视线转投到了黎淮身上。
此刻的黎淮光看穿着,一件砖红的T恤打底,其实更像和他们一伙,来做客的。
但气质摆在这,光是那双一看就没怎么干过活的手亮出来,往鼻梁的镜框上一推就知道怎么回事。
不谈上面还戴着昂贵的祖母绿。
“黎先生,百闻不如一见。”
那人同样伸出手、没把话说明,但从他分别两次打招呼不同的后缀也听出来了。
这两个人是知道他大名的。
从侧面佐证他们来之前确实做过调查。
但黎淮收着手并不想和他握,只简单点了下头就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那人被晾,倒也没觉得尴尬,望向屋子里端茶倒水伺候了一屋的佣人,让管家清场。
严管家没想到他们保密工作如此严格,见到人不够,还只见黎淮、宁予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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