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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几乎立刻想到黎堂:“写故事的基本素质吧。”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逻辑运转体。
他一直觉得大家对其他人的种种情绪,大多来自不了解,或者不理解。
黎淮从不拿自己的逻辑代入谁,所以他结合每个人不同的背景环境、人际关系,能搞懂许多看似不可理喻的东西。
唯一让他觉得憎恨的,只有黎堂。
因为他至今也还没搞明白黎堂的逻辑,他不知道黎堂想要什么。
也或许黎堂要的就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一直备受折磨也说不定。
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他都能被搞懂,希望他保持谦逊。
有很多种可能。
后人对前人留下的故事,永远只能猜测,谁也说不清笔者真正的用意。
吃完饭,黎淮和春棠带着大家在宅子里到处逛了逛。
张行止果然因为墙上完成出色的壁画,很快和春棠聊到一起。
说他当年其实差点打算考美院,但专程画画有点占用摄影的时间,也就作罢。
陈密也终于“得愿以偿”加上了邓臣历的微信。
但多余的心思他是不敢有了,主动摊牌:“我没什么追求,就是什么时候买哪只基金,借我抄个作业就行了。”
邓臣历简单给他讲了讲基金理财的常识,几分钟就按百分比帮他把小金库全部分配妥当。
王沧在旁边听着两人说话,这回倒是不闹了,因为他正抓着邓臣历的手拍照发朋友圈——他故意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戴到邓臣历手上。
黎淮把大家放到花园安置好,自己回会客厅准备待客,时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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