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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年抱着自己的球杆装傻:“我为什么怕你学会?”
黎淮:“你心眼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宁予年眨眼:“我心眼哪多了,怕你学会我带你来打什么台球。”
黎淮顿了一下觉得也是,但依旧坚持:“反正你不对劲。”
说完他便拿杆再次俯身。
黎淮都只知道觉得宁予年打球好看,殊不知自己更好看。
光是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架着球杆,往绒面球桌上一摁,就足以让宁予年后悔带他来这里。
更不提那窄腰压向桌面时,臀部还会往上翘。
他已经注意着大厅里其他好几桌的直男都隐隐朝这边投来了视线。
漂亮这个事哪还分性别,是个人都知道欣赏。
台球看着没什么运动量,其实很消耗体力,还费脑筋。
宁予年过来的时候,光顾着惦记黎淮这种生命在于静止的忠实拥护者肯定会喜欢,确实是把这茬忘了。
他是直到进到里面,看见大家打球的姿势才瞬间清醒,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
这万一把黎淮教熟,他还不得到处找人约球。
但宁予年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两人刚打完第二局,就察觉出了台球室里客人们的异常。
黎淮看着不少人都握着手机、放下了球杆,就连他们对面那桌的小情侣也不例外。
“怎么了?”
宁予年问过来帮他们摆球的摆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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