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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我就告诉你。”阎罗卖了个关子。
塔纳托斯不语,拿起毛笔就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字。
他过目不忘,尽管不认识,但也可以把笔画记忆下来。
但真拿起笔,他发现一点儿也不轻松。
他不会用筷子,可以看一眼别人怎么使用就能学会。可他不会用毛笔,即使看过阎罗是怎么提笔写字的,他用相同的姿势握笔,写出来的字还是歪歪扭扭,惨不忍睹。
阎罗在一旁指导:“拇指伸出,食指中指压紧……”
塔纳托斯听着阎罗讲解,脑子学会了,手一点儿都没进步。
阎罗见状,稍微挪过去一点,覆上少年执笔的手,轻笑道:“我手把手教,教到你学会。”
手指被阎罗的手包住,身后靠着阎罗的胸膛,耳畔是阎罗低沉的说话声。
塔纳托斯身体微僵,不知所措,更不知道怎么下笔。
阎罗却已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写出来的字一笔一划都遒劲有力。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身着汉服、墨发披散的俊雅青年圈着怀里希腊装扮、缀满银白的漂亮少年,场景十分和谐。
阎罗一心二用,教塔纳托斯写字的同时,目光总是不觉落到少年精致的锁骨上。
古希腊服饰极具特色,一端系在少年肩头,另一端穿过腋下,将肩膀与锁骨都裸露在外。衣裳没有袖子,白皙修长的胳膊没有遮掩,仅用银色臂钏与白银手镯装饰。
身上无一处不漂亮,连手指都是美的。
塔纳托斯在阎罗怀里待久了,浑身都不自在,小声道:“我会了。”
“一遍就会了?”阎罗恋恋不舍地放开手,“你来。”
塔纳托斯重新提笔。
塔纳托斯不愧是天才,阎罗亲手教了一回,他就能写出像模像样的字来。虽然还是很小学生水平,也比第一次大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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