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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洞房花烛,早就被阎罗打着教学的名义得逞了。
阎罗弯眼:“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
“小死神,教你一个词,夫君。”
“夫……君?”
“对,再念一次。”
“呜,夫君……”
绣着大片彼岸花的婚服半褪,显出少年白皙光洁的脊背。阎罗吻着塔纳托斯的后颈,轻轻道:“小死神,凡人给彼岸花编出各种凄美传说,可它本没有意义。”
“它只是业火化身,尽管后来将它收服,思及业火焚身之苦,我总还能生出痛楚。”
“我突然想赋予它一种花语,日后再看到彼岸花,想的便不是我的苦楚,而是我的幸运。”
塔纳托斯问:“什么?”
“我与天道相争,本该一世孤苦。它不能再插手我姻缘,我亦不能无中生有,为自己写段情爱,却何其有幸——”
阎罗俯身吻上他红唇。
“遇到来自大洋彼岸的爱人。”
塔纳托斯是他命运之外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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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相信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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