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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经纶自然是应下。
张京墨又和季经纶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才和他道了别,待季经纶走后,张京墨却觉的似有块大石悬在心中。
陆鬼臼并不知张京墨所想,他在听到季经纶唤张京墨师父的时候,便心有不悦,但他又不能说出口,于是只好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乖巧模样。
待张京墨叫他自己去修炼,陆鬼臼郁闷之下,竟是灵火外泄,将洞府之中一片绿地熔成了岩浆,待他冷静下来之后,岩浆虽然也冷却下来,地面却是变成了光秃秃黑乎乎的岩石,寸草不生。
张京墨一过来,便感到了一股热气,他一看便知陆鬼臼干了些什么,他唤了声:“鬼臼。”
陆鬼臼有些心虚,抬头解释道:“师父,我这是不小心……”
张京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鬼臼,当年的他不知道陆鬼臼是为了什么生气,现在的他难道还能不知道?无非就是突然间多了个师兄,小孩子不高兴了。
然而玄武之会将至,张京墨并不想让这些小事扰乱了陆鬼臼的心,于是他不但没有责骂陆鬼臼,反而柔声的安慰,他道:“没关系,下次小心就好。”
陆鬼臼低低的嗯了声。
张京墨道:“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陆鬼臼却是道:“师父,大师兄什么时候拜你为师的?”
张京墨道:“那是几百年前了……你爹都还没出生呢。”
什么时候出生,却是陆鬼臼决定不了的事,虽然不满,也只好认了。
张京墨道:“你好好修炼,以后为师可就指望你了。”
陆鬼臼没想到张京墨竟是莫名的冒出这么一句,他道:“师父,徒儿一定会好好修炼的,徒儿会努力保护师父,不让其他人伤到师父。”
——这话说的真是巧,张京墨一边笑,一边在心中想,不让别人伤到我,那么是不是你自己就可以亲自来了?罢了罢了,就算养只老虎,不也还要割几块肉的么。
季经纶回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玄武大会正式开场了。
张京墨已经为这场大会做了太久的准备,根本不容有失。
于是在玄武大会前几天,陆鬼臼身上所有的装备都换了一套,张京墨让陆鬼臼身上带满了符箓和灵药,且用灵器将陆鬼臼从头包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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