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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平摸摸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就像是个小男孩儿,自以为自己什么都会了,却又发现了知识的盲点。
沈小运却得意了起来,她会跳舞,沈牧平不会,她比沈牧平厉害!
这么一想,她就恨不能把下巴抬上天。
可惜这份得意劲儿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哎吆吆”地侧坐在了车后座上。
脚疼。
“下次跳舞,不能穿新买的鞋子。”
她扁扁嘴。
“你下次跳舞的时候,我一定就已经学会了。”
沈牧平对她说。
沈小运对这话表示怀疑。
沈小运脚疼,自然就不能去别的地方玩儿了,沈牧平带着她又去了运河边上,沈小运就坐在车里,看着滔滔的河水,没一会儿,她叹息了一声说:
“真好呀。”
沈牧平没说话。
老旧的过往,他站在新的角度去审视,突然明白了那个人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待这条河,也明白了她是如何地看待自己。
当一个女人被冠以“妈妈”这个词汇之后,人们仿佛就被一层温情遮住了眼睛,往往看不见她的另一方面,当她表现得不那么爱孩子,不那么为家庭付出,人们就会对她有颇多的非议。
沈牧平很遗憾,他是曾经“人们”中的一员。
明明是相依为命的一家人,明明自己也得到了那么多的爱,他却只看见了那些离开的背影,没有看见小心翼翼的眼睛。
“我为什么叫沈小运呢?因为我是在运河边长大的孩子,父母是码头上的货工、船娘,这是段比我出生前还更久远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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