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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昭不敢置信:“她怎么那么听话?”
她眯起眼睛,细思过后,判断说:“有阴谋!她在你面前装乖巧,你可千万不要信!”
“想叫人听话,有很多种办法,尤其是她这样的人。”顾风简不想在妙儿身上浪费时间,问道,“听说四哥带你出去了,他没带你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吧?”
“倒没什么大事。”
院中没有外人,宋初昭放松了不少,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将这两日的事情和他说了。
顾风简听过后沉默许久,冒出一句:“我不会射箭。”
“什么?”宋初昭大惊,瞳孔颤了颤,“那……那你四哥叫你去射箭做什么?”
顾风简还是很了解他亲哥的:“兴许是想让你帮他骂人。”
宋初昭回不味来:“啊?”
“这样纵然输了他也能挣回一点面子。”顾风简说,“或是输了也可以赖个账。”
宋初昭听得欲言又止,实在难以从毕生所学的词汇中找出一个来准确形容顾风蔚这个奇人。最后百般纠结,只冒出一句:“你四哥可真是……太不同寻常了。”
顾风简见她吃瘪,笑道:“不用管他,他行事就是如此。”
顾风简淡定,宋初昭却不能。
“那怎么办?”宋初昭说,“你四哥好像也没说什么。我以为他不拘小节。这样看来,他分明是演技卓越啊。莫非他已发现不寻常。”
顾风简安抚地说:“或许没有。我幼时曾有一段时间不与他们住在一起,会些他不知道的,也可以推脱过去。而且……四哥不会同我父亲说这事的。”
宋初昭:“为什么?”
顾风简端过小桌上的茶壶,手指在杯沿上摩挲了一圈,说:“父亲以前,不准我学武。”
“为何?”宋初昭不解,“你四哥都学了啊。我看他身手还不错。你身体不好,更应该学一点,强身健体才是。”
顾风简又沉默了,还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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