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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予垂着眸看她,只见小姑娘低着头,咬着唇,一句疼也没说,像受尽了委屈的小白兔似的。
长达五分钟的凌迟,江词忍不住红了眼眶,听到校医说,“你这小姑娘还挺能忍啊,行了,消毒好了,你先坐会,我出去一下。”
江词“嗯”了声。
校医离开后,医务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吃了糖,可能会没那么疼。”张鹤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糖果,扬了扬下巴,让她伸出手,“伸手。”
刚才江词还以为张鹤予早就走了,没想到他还在这里。
她伸出手,才发现粉红的掌心也有那不同程度的擦伤。
“……”
张鹤予的目光在她的手心上停留了几秒,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拆开糖果包装,往她嘴里塞糖。
江词愣了一下,甜桃味在口里蔓延。
张鹤予转身去拿了放在桌子上的医药箱,不紧不慢地打开,拿起棉签沾双氧水。
“刚才怎么不说手也擦伤了?”
江词没怎么感觉到手上的疼痛,疼痛全都集中在膝盖上,也就没发现。
她顿了顿,“我不知道。”
听言,张鹤予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挺笨啊。”
江词:“……”
“忍着点疼,疼了也别哭。”
话是这样说,张鹤予的力道显然是比刚才校医的还要小,甚至更温柔。
他握着她的手,手背传来微凉的触感,江词觉得灼人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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