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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过程略显匆忙。
周五下午接到房东通知, 要求祁夏璟周末就必须搬出去,说是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房东的话皆由祁夏璟代为转述,黎冬听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驱逐令, 感觉搬家刻不容缓。
于是周六上午开锁公司终于派人来后,双双没事的两人就开始大包小包地转移物品。
说是大包小包也并不准确, 除却厨房用具和书房文件书籍外,祁夏璟平日用的东西少的可怜, 统共不过两个行李箱,其中还能塞下部分罐头的衣服玩偶。
黎冬本以为会是场大工程, 结果到家不过一小时, 就见祁夏璟推着两个箱子站在门口, 左手还抱着她昨天送的玫瑰捧花, 不由愣了愣。
男人左手抱着她昨天送的玫瑰捧花,见黎冬开门, 四目相对后勾唇微微一笑,语调卷着点散漫:“以后就打扰了?”
祁夏璟不是没来过她家, 每次都只是吃饭就离开,现在全副武装地进来,让黎冬脑海不由闪过一个词语。
同居。
两人分别在客厅和卧室忙碌,祁夏璟将书和文件摆放在客厅靠墙的半墙书柜,黎冬则在卧室腾空衣柜。
祁夏璟搬进来的突然,她书桌上写的告白卡、衣柜里的黑色冲锋外套、以及夹在书里的照片,都还没来得及藏好。
祁夏璟的衣服并不多,却存在感极强的存在于家里每个角落,从玄关处的皮鞋、到客厅的外套、餐厅的水杯、甚至连卧室的枕头和浴室的洗漱用品, 处处遍布着他的痕迹。
性冷淡风的物品和家里日式的温馨风格似乎截然相不同, 却意外融合的很好。
黎冬将衣服挂好后出来, 就见祁夏璟正在客厅处理玫瑰,不知用哪里来的黑色小皮筋,将朵朵玫瑰的绿色枝条绑起来,五六支一起牢牢固定在衣架上。?S
她昨天送的三十三朵玫瑰,已经有十几支倒挂在衣架,再高放在阴凉干燥的阳台。JG
沙发上,男人正低头用纸擦去花瓣上的水珠,表情专注认真,只时不时抬手推开冲过来想吃花瓣的罐头。
黎冬走近,好奇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祁夏璟闻言抬眸,视线自然落在黎冬松垮的领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身上还痛么。”
男人如有实质的眼神暗示性太强,黎冬瞬间就想到昨晚书房那场荒唐,以及清晨在浴室对着镜子换衣服时,颈侧锁骨和月要月复的斑斑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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