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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有什么要和我聊的吗?”
祁舒笺见陆沂青一直盯着自己看,疑惑的问道。
她想了想,又做保证道:“我不会和长歌提这个事情的。放心。”
“还有,诺崽说的也没错,我做的确实不对,你下次不用说她。”
陆沂青看了她一会儿,打断她的话道:“舒笺,长歌她长得很像你。”
“嗯?”
长歌小时候倒是和她长得像,自她青春期开始发育,再加上两个人的气质又完全不同,现在倒勉勉强强只有五六分像了。
祁舒笺不知道陆沂青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事情。
陆沂青神色中透着几分认真:“你曾和我说你青春期的时候很不开心。”
长歌她长得很像你。
你曾和我说你青春期的时候很不开心。
祁舒笺瞬间就缕清了陆沂青要表达的意思,她既惊讶又觉得理所应当:“你认为我们长得很像,青春期遭受的神情大约也是一样的。你想…试着让和我长相差不多的长歌有个开心或者说…”她顿了一下:“或者说只是一个正常的青春期?”
没有扼制胸/部发育的难过。
没有月经羞耻。
面对下流的玩笑会反驳,遇到x骚扰也敢勇于反抗。
只是一个很正常的青春期而已。
陆沂青嗯了一声。
她又道:“长歌有我,有你,还有诺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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