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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陆邀,你知道吗。”他忽然心血来潮回忆起从前,笑起来:“以前,尤其是在国外那会儿,我总是盼着能和他见面,或者一起吃饭,或者一起去图书馆,也不用有特别的,就是呆在一起随便做点什么,我就觉得心情特别好。”
陆邀:“现在呢?”
他语气随意,放下酒坛的动作却放得特别轻,像是生怕声音大一些,就会将虞了的话盖过去。
“现在不了,至少今天不了。”
虞了说:“他刚刚让我陪他们上山我都没去,感觉没什么意思,我宁愿留在客栈陪大黄水财。”
“陆邀。”他叫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松:“我现在,好像已经不期待和他一起做什么了。”
轻松的心情很容易感染他人,甚至于感同身受。
“嗯。”陆邀勾着唇角,手一伸,一把艾草就被稳稳挂在柜架上:“挺好的。”
虞了视线追着他的手,落在那捆青色的植物上,注意力被转移,好奇心又出现了:“这是什么?”
“艾草。”陆邀回答。
虞了起身走过去,仔细打量:“这不是茼蒿吗?我吃火锅时候见过他它。”
陆邀:“茼蒿是菜,艾草是中药,不一样,至少气味不一样。”
虞了想闻闻,但是陆邀把他挂得太高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拉着陆邀手嗅了嗅:“好吧,是它,我在我妈一个小枕头上闻到过这个味道,原来它还是草的时候长这样。”
陆邀看他鼻尖轻轻耸动得可爱,眼底笑意闪过,忍不住屈着手指划了下,又很快收回:“嗯,艾草性寒,能理气血除湿气,可以温补身体,家里放一些艾草制的东西挺好。”
虞了勉强听说过这个,喔了一声:“可是为什么挂厨房不挂房间?”
“因为端午到了。”
陆邀转身将一小坛雄黄酒放在虞了怀里,噙着淡笑:“虞了了同学,喜欢吃甜粽还是咸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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