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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湛的态度着实很冷淡。
段司的狐朋狗友还蛮多的,换做任何一个朋友站在这里,都会原地大笑三个小时来表达对他这次不幸的深切同情。
但江言湛不会。
他这种似笑非笑、稍微有点不耐烦的表情——
已经是他耐着性子在听人说话的证明了。
这种态度反而让段司冷静了很多。
他叹息一声,仍然是愁眉苦脸的模样,却已经好了很多,低声道:“算了,再说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江言湛:“……”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伸手拍了拍段司的肩膀,真诚地说:“节哀。”
段司:“…………”
这不是还没死吗?
谁做受还不一定呢!
段司唉声叹气地离开了现场。
就在他从商场出去之后,没过几秒,阮软就从卫生间那边出来了。
她洗了把脸,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之前被信息素冲得头脑发昏的感觉也没有了,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江言湛还在想着段司刚刚说的话,抬眼就看见了阮软。
他难得有点迟疑的模样,阮软走到他的身边,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江言湛回过神来,“有个朋友,好像遇上点麻烦事。”
阮软:“啊……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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