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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廷安皱眉,亲自?
再看女儿,虽然年岁尚小,但女儿杏眼桃腮,娇软动人,任谁都能看出再过两三年,女儿必会出落成万里挑一的好容貌。徐潜那臭小子,莫非打了什么鬼主意?
虽然心中不快,但曹廷安还是笑道:“这就是了,他当表叔的,主动邀请你去抽签,你何错之有?”说完,曹廷安坐到主位的太师椅上,一本正经地教导女儿:“你姨娘眼皮子浅,一匹马就觉得多贵重了,阿渔别学她,旁人送你东西,只要不是另有居心,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收。”
这话虽然在宽慰女儿,却也批评了江氏。
阿渔悄悄看向母亲。
江氏安静地给丈夫倒茶,并未有何羞赧之色,好像已经被曹廷安讽刺习惯了似的。
阿渔有点替母亲难过,她这位父亲无疑是位英雄,但对待母亲总是不够温柔体贴,就算母亲少见世面,父亲何必说出来呢?
气氛所致,阿渔拘束地坐在了母亲右下首,离父亲远了点。
娘俩一个低眉顺眼,一个隐隐不安地攥着小手,曹廷安分别扫了眼,与江氏没话说,便问女儿:“得了飞絮,阿渔要不要学骑马?”
阿渔乖乖道:“要学的,大哥已经答应教我了,上午还叫绣娘给我做马装呢。”
长子友爱弟妹,曹廷安非常满意。
阿渔见他神色缓和了许多,试探着问:“爹爹,您要送五表叔的枪是不是很贵重?”
曹廷安不悦地扫了眼江氏,怪江氏自己瞎担心不够,还要扯上女儿。
“还凑合吧,不过那枪是我当年在战场上从手下败将那里缴来的,一分钱没花,而且我跟你两个哥哥都不用枪,放在库房也没用,不如拿去还人情。”曹廷安故意将枪往不值钱了说。
这下子江氏、阿渔都放心了。
曹廷安有意亲近她们,用力朝女儿眨了下眼睛:“阿渔自己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去。”
阿渔:……
为何她突然觉得,父亲搞怪时的脸比生气时还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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